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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王芳 單位:聊城大學
我國首部電影《定軍山》是根據古典文學作品《三國演義》改編而來,從此便開始了文學作品改編成電影文學劇本的歷史。直到20世紀30年代,一部改編電影創(chuàng)作風格的《春蠶》到達了電影創(chuàng)作新的高度。自新中國成立至“”,我國根據文學作品改編制作電影文學劇本,最終通過銀幕呈現(xiàn)出來的電影越來越多,比如《龍須溝》《祝?!贰段疫@一輩子》《青春之歌》《林家鋪子》《雞毛信》《李雙雙》和《早春二月》等,在這段時間由李心田小說改編而成的電影《閃閃紅星》、黎汝清長篇小說《海島女民兵》改編而成的電影《海霞》都取得了很大的反響。從1981年開始至1982年成為歷史上根據文學作品改編電影文學劇本的豐收年,當時有一大批電影得到了人們風靡一時的追捧,比如《子夜》《牧馬人》《阿Q正傳》《茶館》《人到中年》《傷逝》《駱駝祥子》《許茂和他的女兒們》《城南舊事》。之后1984年至1989年的《紅高粱》《邊城》《黃土地》《高山下的花環(huán)》也取得了較大的成功。20世紀90年代初,張藝謀根據文學作品拍了一系列的電影,比如根據《伏羲伏羲》進行改編后的新電影《菊豆》、根據《妻妾成群》進行改編后的新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另外,還有改編自余華同名小說的《活著》和由《萬家訴訟》改編成的《秋菊打官司》。而陳凱歌則依據李碧華的同名小說改編而成的《霸王別姬》摘取了戛納金棕櫚獎。大量的根據文學作品改編而成的電影爭相涌出,1995年的《陽光燦爛的日子》、1999年的《一個都不能少》、2000年的《生死抉擇》、2002年的《生活秀》、2004年青年女導演徐靜蕾的作品《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2006年由《哈姆雷特》改編而成了《喜馬拉雅王子》和《夜宴》、2007年馮小剛將小說《官司》進行改編后的電影《集結號》,另外,同一時期的還有《赤壁》和《畫皮》等在原來文學作品的基礎上進行的改編,這些都會給人們帶來新鮮感和時代感。從世界范圍上來看,將文學作品進行改編后,形成的電影不計其數(shù),并取得了很大的成功。這些改編成功的電影有力地證明了文學作品是電影文學劇本及電影豐富的源泉和肥沃的土壤,文學作品的存在為電影提供了創(chuàng)作思想和題材。
電影文學劇本到電影的藝術文學轉移過程存在著美學轉化過程或者是藝術文學的再創(chuàng)作過程,即電影文學劇本中文學的重塑。在電影劇本到電影文學性轉移過程中,電影文學劇本占據著重要的地位,它是電影的基礎,對電影主題、情節(jié)、人物、結構、風格以及樣式等都有相應的規(guī)定.電影文學劇本是電影能否得到成功的根本與保障。按照過程的生成載體,能夠將劇本拍攝成電影的一個全過程分為兩種:第一種,由劇本直接演變成為電影;第二種,由文學作品進行改編,而演變成為電影劇本,再由電影劇本生成電影。在電影生成的整個過程中,其轉換關系并非單一對等模式,在由文學作品轉換為電影的過程中,優(yōu)秀的文學作品轉換為電影文學劇本進而轉換為電影時也存在失敗的可能性,同樣道理,經典文學作品也不一定會轉換成經典的電影作品,相反地,一些并非名著或經典的文學作品有可能拍攝出令人滿意的電影作品。在以上兩種方式中,按照劇本故事情節(jié)發(fā)展或劇本人物角色的構置可以發(fā)現(xiàn),電影劇本形成有兩種途徑:改編劇本和原創(chuàng)劇本。歷史上改編劇本和原創(chuàng)劇本沒有前后關系,也不存在相比較的優(yōu)劣。根據資料記載,我國最早的電影劇本是鄭正秋于1912年編寫的《難夫難妻》,它是一部典型的幕表式劇本(話劇體式的供拍攝的劇本)。嚴格來說中國電影文學歷史上最有紀念意義的首部電影劇本是《申屠氏》,它是1923年由洪深寫的,這是他回國后創(chuàng)作的第一個電影文學劇本。從《難夫難妻》到《申屠氏》可以看出中國電影文學劇本初期就存在改編劇本和原創(chuàng)劇本共存。
自從電影藝術出現(xiàn),改編劇本也就隨之產生了,作為文學作品與電影作品之間的橋梁,改編的實踐性極強,它是一種美學經驗。改編電影作品的對象有著相當重要的意義,它在很大程度上體現(xiàn)了指導美學轉換的原則,文學作品往往只重視對自我的一種宣泄,而進行劇本的改編則更關注與觀眾的迎合。常見的改編文學作品有以下幾種:名著類,比如普希金的小說、列夫•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暢銷作品,比如金庸作品;名作家作品,比如莫言、葉兆言、海巖以及王朔等知名作家,他們的知名度往往是票房的保證。從作家進行創(chuàng)作的角度來看,對自己易于接受的創(chuàng)作體式和創(chuàng)作方法進行選擇,原創(chuàng)劇作者根據自身的偏重和擅長進行創(chuàng)作。同一個題材的文學作品和原創(chuàng)劇本,作者站在不同的角度上感受世界,最終得到的感想會不同。如果劇本被導演提出需要修改,這就需要一稿一稿地來,甚至需要從頭再來。
電影文學劇本和文學作品之間存在著極大的依賴性,但也有著不可忽視的不同點。二者間的敘事觀點有所不同,正因為這種不同,使得觀眾以及電影的創(chuàng)作人找到了新視角,通常,電影以獨特的手法進行表現(xiàn),為觀眾的視覺帶來了強大的沖擊。一部電影要想取得成功,必須對文學作品進行改編,即使它是最優(yōu)秀的文學作品,也需要對原著有新的認識。以《蘇菲的抉擇》為例,該小說是由故事講述者敘述整個事件,但是這個講述者的角色并不是最重要的,他可以在文學作品小說中反復出現(xiàn),但他不能在電影中喧賓奪主。與文學作品不同,電影文學劇本的對白并不像書面語那樣,而是以豐富的口語語言表現(xiàn)的,相比較而言,電影文學劇本有助于理解與接受。以《鴻門宴》為例:在小說中,當劉邦將項羽的軍令領下之后,與蕭何等人回到劉家軍,準備出兵,此時樊噲怒氣沖沖地嚷道:“這算什么計謀,要我們做擋箭牌?”劉邦從馬背上跳下,一邊笑著一邊整理馬鞍,用手指將馬鬃輕柔地進行梳理,最后,將馬背輕輕地拍了下,回過頭,看向心浮氣躁的樊噲,說:“我們兩家合作,又怎分你我?”這個時候,在一邊的夏侯嬰依舊不動聲色,道:“三次擂鼓之后就來支持,就不知道我們能否挨到那個時候……”電影中的對白則更改為:樊噲:項羽擁有千軍萬馬,為什么要我們做先頭軍?蕭何:樊噲,我們是兩家合作,怎么分你我呢?夏侯嬰:蕭何,我們?yōu)槭裁匆欢ㄒ犿椨鸬哪?從《鴻門宴》小說和電影之間的對比可以發(fā)現(xiàn),像擋箭牌、計謀、心浮氣躁以及神色凝重等,這種書面語在小說中經常出現(xiàn),而在電影中,卻出現(xiàn)得相當少。當前,電影語言正朝向簡單化、口語化和經濟化的方向發(fā)展,這種發(fā)展模式更受觀眾的喜愛,它不僅易懂,還與生活非常貼近,直導主題、振奮人心。
電影文學劇本與文學作品間有著錯綜復雜的關系,二者相互依賴,相互沖突,雙向互動。從目前藝術的發(fā)展趨勢看來,任何一種藝術形式都無法孤立地存在,必須要靠其他藝術的參與。電影文學劇本和文學作品有其各自的優(yōu)缺點,但二者在相互的依賴、吸收和借鑒過程中存在各種問題,這需要通過其他途徑使電影文學劇本、電影與文學作品實現(xiàn)優(yōu)勢互補,共同進步,最終實現(xiàn)共同發(fā)展。電影文學劇本、電影以及文學作品之間是辯證統(tǒng)一的關系,在彼此的吸收、借鑒和學習過程中,要立足于自己獨特的發(fā)展規(guī)律和藝術特點,在保持自身特征的前提下,尋求彼此之間共同的、深遠的發(fā)展。